甲骨文的起源

甲骨卜辞

从考古发现来看,商代文字的载体有甲骨、青铜器、玉器、石器、陶器、骨器、角器,相应就有甲骨文、金文、玉石文字、陶文、骨角文字等名称。刻写在甲骨上的文字我们称其为“甲骨文”。甲包括龟的腹甲与背甲,骨多为牛的肩胛骨与肋骨。最大的牛胛骨收藏于国家图书馆,最大的马来海龟甲版收藏于中国台湾。商史就刻在甲骨上,甲骨文为文献史料较少的商代社会历史研究提供了真实可靠的资料。常见的甲骨文其内容主要是“卜辞”和“记事刻辞”二类。甲骨文并非只有商代独有,更晚的周代和更早的夏代和少昊王国也有。商代的甲骨文,集中出土于今河南安阳的殷墟遗址。殷墟以外地区,仅有山东济南大辛庄遗址在2003 年出土过一版刻字的龟腹甲,其内容主要是以四种豕牲祭祀“四母”(四位母辈的女性祖先)。

中国象形文字早期最根本的造字法则是“象形”,后来才有“指事”、“会意”、“形声”,再后来又有“转注”、“假借”等。三千多年来,汉字结构没有变,这种传承是甲骨文蕴含的真正中华基因。甲骨文大约有4500个单字,目前发现的15万片甲骨和铸造在青铜器上的5454篇金文占据了商代文字材料的绝大多数,甲骨的内容涉及天文、地理、气象、职官、畜牧、宗教等方面。

武丁即位后,文字材料开始大量出现,载体也多种多样,有少数甲骨上的字,是用毛笔蘸朱砂或墨写成的。玉石器、陶器上,也有不少朱书、墨书的文字。殷墟甲骨文材料,武丁时代占比57%,其后世的单个世代占比没有超过10%的。武丁时代商代文字体系已经成熟和完备。武丁时期的甲骨文恍若天外来客,横空出世,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考古材料能够证实,武丁之前商王朝的史官阶层能够使用文字。那么,武丁时代的甲骨文来自何处?

2020年6月1日吉林大学生命科学院发表的论文《来自中国北方的古代基因组表明生存变迁与人类迁徙之间的联系》有一条信息,石峁一个古DHA样本O2a2b1a的母系基因D5殷墟多见。这条信息意味着武丁甚至更早的时期殷墟存在着一个或一些来自石峁的母系氏族。《刘氏族谱》还有一条信息,“商汤封二十一世咏八为豕韦国君,于商武丁年间迁古彭国(现徐州地区),所以刘氏在商称豕韦氏 ”,夏朝的豕韦氏曾经是是三大诸侯国之一,这个“二十一世咏八”是尧帝的二十一世孙,商汤所封之地在今河南滑县,距离盘庚的殷不足百里。这两条信息结合起来可以这么推测,盘庚迁殷后,盘庚的氏族与豕韦氏通婚,因此O2a2b1a的母系基因D5在殷墟得以繁衍壮大;而豕韦氏保留了少昊氏的文明传承,包括历书、天文、地理、气象、职官、畜牧、宗教等国家治理所需要的律令图书和仓颉文文献史料。《史记》载,“沛公至咸阳,诸将皆争走金帛财物之府分之,何独先入收秦丞相御史律令图书藏之”,“ 汉王所以具知天下阸塞,户口多少,强弱之处,民所疾苦者,以何具得秦图书也”。萧何收藏的秦律令图书对于西汉初期迅速稳定社会秩序有重大的贡献和作用。

盘庚以前商人曾经迁都16次,直至盘庚迁殷,都城才算基本稳定下来。迁殷后的商人恍若凤凰磐涅,盘庚到武丁短短几十年时间突然脱胎换骨,宛若新生。《竹书纪年》记载:“武丁六年,命卿士傅悦,视学养老”,实现“武丁中兴”, 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得到空前发展,史称“武丁盛世”。 视学的意思是武丁委派傅悦代表天子到国学行春秋祭奠及养老之礼,对学子进行考试,为国家选拔人才。傅悦视学是夏商时期《竹书纪年》里唯一的一次关于国学的记载,说明武丁时期的国家治理蒸蒸日上,不但从奴隶中选拔人才如傅悦,而且兴办学校,成规模成建制培养人才。

六十日一甲子

所谓的“二王三恪”,实际上就是新的王朝希望获得前朝的政治经济文化传承而采取的绥靖和安抚政策;而尧舜之间、舜禹之间都是通过政变的方式获得政权,导致少昊王国的仓颉文典籍文献图书随着舜封丹朱于丹水而流落河南,夏末因“伊、洛竭”而迁徙到滑县一带。而武丁“四十三年王师灭大彭、五十年征豕韦”或许就是为了取得这批仓颉文文献材料,而“ 迁古彭国(今徐州)”就是对豕韦氏的一种补偿。毕竟在气候变干的大背景下,微山湖畔古彭国的水土气候条件比滑县要优越得多。

仓颉文是中国上古传下的现存最古老的文字,相传创造仓颉文的仓颉本是黄帝史官。经甲骨文收藏家谢子展先生考证,甲骨文与仓颉文有很多相似之处。据此推测,甲骨文是仓颉文发展演绎出来的,其传承就是通过殷墟少昊氏的母系。

现在仓颉文留下的遗迹已经非常稀少,网上能见到的仓颉文仅有四种。后世的研究甚少,相传秦人李斯认得八个字,即“上帝垂命,皇辟迭王”。谢子展先生翻译阳虚山石刻认为,这是一篇丹朱的祭文,由此可见,仓颉文4000年前还在使用。

传说现在对新识甲骨文字者可以奖励十万元一个字,即算如此,甲骨文四千多个单字能识别出来的还只有一半,甲骨文之研究尚且如此艰难,毋庸说仓颉文了。

舞阳贾湖遗址甲骨契刻

考古发现比仓颉考古发现比仓颉文更古老的一些文字痕迹,如距今8000年的大地湾陶器刻划符号,距今9000年的“贾湖刻符”,有人将“贾湖刻符”与甲骨文对比发现,甲骨文的有些文字便是简化了贾湖刻符。距今9000年前的贾湖遗址贾湖契刻共发现十七例,分别刻在甲、骨、石、陶器上,其中龟甲上刻符9例,骨器上刻符5例,陶器上刻符3例,其特点均是契刻而成。刻符结构为“横”、“点”、“竖”、“撇”、“捺”、“竖勾”、“横折”等笔画,书写特点也是先横后竖,先左后右,先上后下,先里后外,与汉字基本结构相一致。有些契刻符号的形状与其4000年后的商代甲骨文有许多相似之处,如形似眼目的“目”,太阳纹等。北京大学历史系古文字学家葛英会也认为“这些符号应该是一种文字”。有的学者认为“贾湖契刻的发现,为商代甲骨文的历史源头探索提供了可靠的证据”。更古老的一些文字痕迹,如距今8000年的大地湾陶器刻划符号,距今9000年的“贾湖刻符”,有人将“贾湖刻符”与甲骨文对比发现,甲骨文的有些文字便是简化了贾湖刻符。距今9000年前的贾湖遗址贾湖契刻共发现十七例,分别刻在甲、骨、石、陶器上,其中龟甲上刻符9例,骨器上刻符5例,陶器上刻符3例,其特点均是契刻而成。刻符结构为“横”、“点”、“竖”、“撇”、“捺”、“竖勾”、“横折”等笔画,书写特点也是先横后竖,先左后右,先上后下,先里后外,与汉字基本结构相一致。有些契刻符号的形状与其4000年后的商代甲骨文有许多相似之处,如形似眼目的“目”,太阳纹等。北京大学历史系古文字学家葛英会也认为“这些符号应该是一种文字”。有的学者认为“贾湖契刻的发现,为商代甲骨文的历史源头探索提供了可靠的证据”。

编辑于 2023-04-01 18:50 ・IP 属地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