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造型设计有哪些成熟的设计语言(Design Language),不同车型上是如何表达同一种设计语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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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知道很多汽车厂商都会有家族化前脸,比如宝马的双肾格栅,起亚的虎啸式前脸等。这些并不完全是汽车的设计语言。设计语言是体现在一个品牌的汽车整体的设计上,而不仅仅是车灯,格栅的细节。而且设计语言会根据人们审美的改变,技术的进步等原因改进或改变。我个人近年来最喜欢的设计语言是现在的奥迪和奔驰:

2014年接替Wolfgang-Egger上任的奥迪设计总监Marc-Lichte为奥迪注入了新的设计语言。一改之前的极为严谨,内敛的风格,在保持一贯的“高级的曲面,简化的装饰”的前提下,注入了更多的“Dynamic(动感)“和感性的元素。“Progressive(进取)“成了这一代奥迪各型汽车的设计关键词。

说到奥迪的设计风格,相信大家都会对奥迪用户有这样的印象:穿着恰当得体而不浮夸的优质正装的男子。

Audi A6 (2012)

„Flatter and more dynamic“ 是前奥迪设计师Achim Badstübner(现奔驰) 对上一代奥迪汽车的设计语言的解释。通过运用极为精简的面和线条来塑造一辆得体的,优雅而又动感的豪华汽车。

2009年发布的Sportback Concept预告了奥迪将要推出一辆4门溜背轿跑车。相比同平台的A6,A7更加强调了“dynamic“这一设计语言。车身表面仍是传统奥迪的极简的面,但通过更加低矮和宽阔的车身和从a柱一气呵成下来延伸到最后的c柱来加强运动感。奥迪设计师直言A7是奥迪设计的旗舰。

„Flatter and more dynamic“是目前在路上看到的大部分奥迪的设计语言:造型简练体面而不失动感。

2014年,新的奥迪设计总监Marc Lichte走马上任。奥迪不愧被广大车迷称为“灯厂”,上任的新总监的姓都是接近于德语的“灯”。(Licht是德语“灯”的意思)

Marc延续了各位新上任设计总监都会推出全新设计语言的光荣传统,于2014年和2015年推出了一系列名为“Prologue“的概念车。Prologue, 即序言,很明显在预告者他领导下的奥迪汽车设计的路线。

线条变得更加锋利,几何形态出现在车身上,前格栅被拉得很宽,来达到视觉上拉宽汽车宽度的作用。引擎盖上也出现了一些新的feature,fender也变得更加厚重有力。奥迪渐渐从一个衣着得体的男子变成像雕塑一样的形象。

„Progressive“ 是新的奥迪设计语言一直强调的点。奥迪要做到更加超前,更富有进取心。有很多人认为曾经的奥迪过于保守,过于简单,而今后几年相信会看到更加超前的奥迪。

“Dynamic“的设计语言一直被传承了下来。奥迪一直是有运动基因的,无论是80年代疯狂的Group B 拉力赛时期,还是之后的Le Mans.

而新的设计语言也把“感性”这一元素带了进来,奥迪不再是那个一丝不苟的商务机器。

“expansive surfaces, sharp edges and minimal decorative elements“是奥迪设计师们对新的设计语言的解释。设计师们从齐柏林飞艇中获得灵感,将简单却高级的曲面和锋利的棱角植入奥迪汽车设计中。

奥迪设计师笔下的齐柏林飞艇

之后推出的几款概念车,一改之前的拘谨,每一辆都让人非常兴奋。

2017年法兰克福车展发布的Aicon Concept,是一辆自动驾驶的概念车。运用了新的设计语言的概念车充满了雕塑感,特征线从引擎盖一直延伸到最后并且穿过测窗,饱满有力的fender和丰富的曲面让Aicon动感十足并且充满力量。

我们可以发现新的奥迪已经不再使用从前轮一直延伸到尾灯的侧身feature,而改用了三段式,这主要是为了突出fender的强劲,来提高汽车的运动感。

Audi A7

被奥迪设计师们奉为“旗舰”的A7在继承了上一代的优雅动感的同时,也添加了新的设计语言元素。车身不再像前一代一样极度简化,引擎盖和侧身的feature,宽大的fender增加更多的运动元素,更扁长的前格栅和尾灯在视觉上拉宽了汽车的宽度让A7更加低趴。

奥迪外饰设计师Sebastiano Russo将A7比喻为豹。大的施展空间,分明而又锐利的棱角和”Dynamic”的元素让A7非常贴合豹的特征。

奥迪设计师将A7比喻为豹
Audi A7 内饰

新一代的奥迪内饰强调科技感,未来感,极力做到简化不必要元素。信息输入和输出设备集中在仪表盘和两个中控的屏幕上。空调出风口的处理可以看出,奥迪想要极力弱化空调出风口的存在,有一条与车门板镀铬件相呼应的装饰条来让空调出风口尽量“隐身”。“The design language combines lean, taut surfaces with clean contours.“ 内饰的设计语言结合了简洁明确的曲面和干净的轮廓。与外饰一样,奥迪的内饰也同样强调其高级的曲面,简化的装饰和富有感性并且互相有关联的几何元素。

再说说奔驰的设计语言的改变。戈登瓦格纳在2008年接棒Peter Pfeiffer成为奔驰设计总监,并给奔驰带来了“Sensual Purity”的设计语言。“感性,纯洁”,简单点说就是用性感的曲线和饱满的面,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去。

这是2008款的奔驰C级,我们可以看到这辆车还是曾经德国商务用车的简洁,棱角分明的设计,并运用了大量的趋于直线的线条。

而到了2015款,车身变得比Peter Pfeiffer时期变得更加圆润饱满,运用了大量的曲线,侧身的特征线也进化得更加锋利更加dynamic. 这一代的奔驰已经不只是从前的那种中年成功男士才会开的商务工具,而是变成了年轻人,女人也会喜欢的感性的交通工具。

而这个设计语言,在2010年的Biome Concept概念车上已经为大家体现出来了,奔驰要开始更多地在汽车上使用流畅的曲线和饱满的曲面。

在随后推出的概念车中也展现出了之后几年的量产车设计语言的发展方向。

Mercedes-Benz F800 Concept (2010)
Mercedes-Benz C-Class Concept (2011)

同样在内饰设计上也开始运用有机的曲线,让内外饰都贴合Sensual Purity的设计语言。

上图是2011年A级概念车和2016年AMG-GT的内饰的草图,可以看出设计师想要极力的表现出有机曲线,动感,丰富而又感性的设计风格。

而在S-Coupe这辆典型的“花样中年男子”车型的座椅设计中,设计师甚至用了女人的裙子作为灵感,作出了非常优美的座椅。这在以前的奔驰,甚至德国汽车设计中是很难见到的。而这位设计师,当然来自浪漫的法国。

2013年推出的为游戏Grand Turimo设计的概念车GT6迷倒了一大票包括我的车迷们。这辆车又把Sensual Purity的设计语言推向一个极致。这辆车已经没有了曾经的锋利的特征线,只是用曲面来表现奔驰的速度感,力量感。

之后推出的一系列概念车,都预示着以后的奔驰汽车设计将会有更加纯洁(Purity)和感性(Sensual)的车身曲面,锋利的特征线将暂时远离奔驰。不过设计语言却一直得到延续和进化。

Mercedes-Benz F105 Concept (2015)
Mercedes-Benz GT4 Concept (2017)

带着更加极致的Sensual Purity设计语言的量产车也陆陆续续上市。

Mercedes-Benz CLS (2019)

而同一套设计语言运用于不同的车型,可以通过比例(Propotion),姿态(Stance)和一些细节的不同来作为区分。比如用了同一个平台的A6和A7:

上:A6 下:A7

A6是标准的三厢车(Sedan)的比例,引擎盖,驾驶舱和行李箱的位置划分分明,让用户感觉到宽大的空间和优雅的造型。而A7用了溜背式设计(Sportback),即从A柱流畅连贯到车尾曲线,让车了轮廓(Silhouette)像喷气机的火焰一样,来达到视觉上快速前进的效果。倾斜角度更大的前窗和更长的侧窗让驾驶舱的视觉比例更小,车身更厚,这也可以增加车的运动感。

通过截面线我们可以看到A7有意的增加了车身起伏,尤其是让fender更加向外突出,来表现其运动感。在车灯的处理上,A7用更加简单的几何形状和上扬的车灯让其更具攻击性。

而到了概念跑车上,这些设计语言就得到了更加极端和突出的表现。

不管什么品牌的SUV,都会有意拉高了车身的厚度,来体现其挺拔,肌肉感和力量感。

另外还有一个可以体现一个品牌设计语言的地方。很多汽车设计中心都会有一个产品设计部门,这个部门主要负责汽车钥匙,充电桩,汽车周边的产品设计,还会承接其他公司的产品设计业务。如奔驰的Mercedes-Benz Style, 标致的Design Lab等。汽车的设计语言也会在这些部门的产品设计中得到体现。我在奔驰的一年实习中曾有半年在Mercedes-Benz Style工作,在这个部门听到的最多的话就是”That is very Merceds” 和”That is not Mercedes”. 这里的Mercedes指的就是奔驰的设计语言。虽然很多人并不能准确的用语言描述出其设计语言具体是什么,但这个设计语言的形象已经深入人心。比如,大家可以猜一下下面两个灯具,哪个是奥迪设计出来的, 哪个是奔驰设计出来的:

还要说明一点,现在市面上我们看到的车都是经过了5年左右的研发,也就是说这个设计已经是两三年前的了,也许现在各设计中心又开始改进升级其设计语言,甚至有些企业正在研发全新的设计语言。

汽车造型设计中的设计语言,是一个品牌在一段时间内对其所有车型都保持和发扬的一个风格和理念。也有很多汽车企业用了更加高级的词汇来称呼设计语言,即“设计哲学”。 既然上升到“哲学”层面, 设计语言必然不是浅显和过于直观,过于符号化的。 当我们说到宝马的设计,很多人都会说出“双肾前格栅”,当我们说到保时捷,很多人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青蛙眼”。而这些符号化的细节并非是设计语言,只能算是一个品牌的标志性元素。

这些我们熟悉的标志性元素都不是一个品牌的设计语言

设计语言体现在一个品牌的汽车整体设计上,而不是格栅,车灯等细节中。比如目前奥迪各车型都利用简洁的线条和平面化的曲面来体现其科技感和运动感。“Flatter and more dynamic”, 即平面且动感,就是奥迪设计师为奥迪注入的设计语言。同样来自德国的奔驰有着截然不同的“感性纯洁”(Sensual Purity)的设计语言,大量地用饱满的曲面和曲线来表现优雅的豪华感。


“Flatter and dynamic”与“Sensual purity”

而一个品牌的设计语言并非是一成不变的。也许换了一个设计总监就有可能为品牌发展出完全不同的设计语言。

就如上图中的2008年奔驰C级,与目前的奔驰有着截然不同的设计语言。而在现任设计总监戈登瓦格纳上任后,才为奔驰发展出如今优雅感性的设计语言。而正是他为奔驰注入新的设计语言后,奔驰重夺德国豪华汽车销量冠军的宝座。

历史上的优秀汽车设计语言

汽车的设计语言并非是在工艺水平发达的现今才有的。

捷豹,来自英国的豪华品牌,从二战前就生产出了当时“最美的汽车”SS100.

而战后量产的双座跑车E-Type甚至被法拉利创始人恩佐法拉利誉为“战后最美汽车”。

修长的引擎盖和雪茄形车身让优雅的DNA完全展现在外饰设计中。

这个设计语言一直保持到了今天。如今的捷豹仍然是那个没有过多的修饰,却用最简单的线条的曲面琢磨出的最优美高雅的英国绅士。

“Synonymous with luxury and performance”是现任捷豹总监Ian Callum为捷豹描述的设计语言。显然,这位设计总监对捷豹从几十年前就一脉相承的设计哲学非常自豪,在各大车厂都为其新能源汽车注入新的标志性元素时,捷豹的电动车I-Pace仍然有着与传统捷豹一样的传统设计语言。

Jaguar I-Pace

用Ian的原话说就是:我们的设计语言已经足够优秀了,没有必要再为电动车重新发展一个。

在大洋彼岸,五六十年代的美国,经历了二战的胜利成为了全球的焦点。站在世界顶端的美国,连汽车设计的语言中都充满了骄傲,浮夸和奢靡。

Cadilac Eldorado (1964)
Buick Super Riviera Coupe (1958)

只要略微知道点汽车历史的人都应该对上图的汽车设计风格不陌生。“闪瞎眼”的镀铬装饰,火箭尾,无限制的加长加宽的车身,在今天看起来像是一个矫揉造作的恶趣味,但在五六十年代确实美国最标志性的汽车设计语言。不提这些车的设计在今天人们的眼里是什么样的,而在当时准确地反映了美国人的心态,又有些当年科幻电影的影子,并且在汽车设计史上留下了不可遗忘的烙印,不可谓一个成功的汽车设计语言。

而70年代意大利的汽车设计又在设计史上留下了另一种震撼的痕迹。彼时正式设计公司风生水起的时代,不同于现在的汽车设计大多处于汽车公司的设计部,当时有很多公司把设计外包给设计公司。第一代大众高尔夫就出自意大利设计公司“Italdesign”,设计师就是大名鼎鼎的乔治亚罗。

第一代大众高尔夫(1974)

而现在要说的当年意大利惊为天人的设计语言并非这个充满“德味”的车,而是以蓝旗亚Stratos为代表的楔形汽车设计语言。

Lancia Stratos Concept HF Zero (1970)

意大利博通(Bertone)设计公司的当家设计师马塞洛-甘迪尼创造的楔形车身设计语言,影响了当年很多跑车的设计。而兰博基尼至今还保持着楔型车身的“甘迪尼线条”,即从车头到车位一气呵成的曲线。

当今的兰博基尼Huracan完美地继承了甘迪尼线条。
兰博基尼设计总监Mitja Borkert笔下的甘迪尼线条

当今的优秀汽车设计语言

现在的汽车设计已经很少再用当年美式的“哗众取宠”和六七十年代的“惊天动地”的造型来吸引眼球了。现在的汽车设计语言越来越向偏向于韵味十足,让人细细品尝的方向发展。如果让我来总结现在的汽车设计语言,我愿意把汽车设计语言大致分为:以奔驰,马自达为代表的感性的,曲线的,充满张力的设计语言;以标致,宝马,雷克萨斯为代表的充满雕塑感设计语言,和以奥迪和沃尔沃为代表的平面化,大量运用快面快线,几何形态来表现出的现代的充满科技感的设计语言这三类。

  1. 感性,纯洁

要说当今汽车设计界最有名的设计语言是什么,相信绝大多数设计师都会说出奔驰的“Sensual Purity”.

正如上文所说,在戈登瓦格纳在2008年执掌戴姆勒设计之后,对奔驰的设计语言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奔驰一改曾经在人们心中的不苟言笑的中年德国大叔的形象,注入了大量曲线,曲面的元素,让这个曾经被认为是老男人的汽车的品牌显得灵动,飘逸,优雅。

Mercedes-Benz F800 Style Concept

于2010年亮相的奔驰F800Style Concept是戈登瓦格纳带领的设计团队给世人的“见面礼”,同时也预示着奔驰设计以后的方向。“感性”是运用大量的曲线和饱满的曲面,出去冷冰冰的机械感,让车表现出有机感,让人们忍不住去摸她。“纯洁”是去除无用嘈杂的装饰,用线与面的配合来组合出最优雅的形态。

戈登瓦格纳的革新无疑是非常成功的,之后的销量就说明了一切。奔驰在之后重夺德国豪华车销量冠军。

Mercedes-Benz GLA (2021)

现在的奔驰将“感性,纯洁”发挥的更加极致,在近两年发布的全新车型中,甚至已经很难见到曾经锋利的车身腰线和裙边线,完全用曲面的变化来表达自己的设计哲学。

奔驰S-Coupe内饰
奔驰S-Coupe的座椅灵感来自女性的裙子

在内饰中奔驰也用了大量曲线和圆形元素,来体现“Sensual Purity”的设计语言。

2016年,戈登瓦格纳和设计师们甚至为这个设计语言创造了一个虚拟的城市,用建筑,游艇,桥梁等为“Sensual purity”加入更多注解。

注入奔驰设计语言的虚拟城市

2. 把雕塑移植于汽车

要说哪个品牌的汽车设计最为疯狂,雷克萨斯应有一席之地。

进入2010年代,雷克萨斯突然“疯了”。

Lexus IS-F (2008)

曾经的雷克萨斯还有一张和善的脸和大众都能接受的侧身,而现在的雷克萨斯越来越疯狂。

Lexus LF-NX Concept (2013)

像是在一块原石上经过日本匠人的仔细雕琢的艺术品,雷克萨斯用大量的线条和变换的面来表现,甚至是炫耀自己对于“美”的理解。

即使是厚重的SUV,在这些线面的帮助下也显得十分灵巧。

雷克萨斯的设计师为其设计语言起名为“L-Finesse”,L代表雷克萨斯,也可以代表奢华“Luxury”, 也可以代表车身上随处可见的L元素。Finesse 是灵巧的意思,为了解释这个词汇,雷克萨斯又给出了三个其设计哲学:予(Seamless Anticipation),纯(Incisive Simplicity),妙(Intriguing Elegance)。这个极具东方韵味的解读,代表了雷克萨斯对于驾驶者的期望和实际体验的无缝衔接,对于使用和驾驶体验的直观的乐趣和吸引着人们目光的视觉享受。

前卫,精雕细琢,又可以让人细细品味,就是雷克萨斯L-Finesse设计语言的美妙之处。


3. 几何美学

沃尔沃,来自北欧的瑞典。这个地方的产品经常被人们戏称为“性冷淡”。不过相信没有人会喜欢一个冷冰冰毫无感情的汽车。沃尔沃自称代表了“斯堪的纳维亚设计”,并引以为豪。

为了不让汽车成为像北欧天气一样冷冰冰的机器,沃尔沃设计一直把“人”放到中心。

Volvo Coupe Concept (2013)
Volvo Estate Concept (2014)

分别于2013年和2014年发布的Coupe Concept 和 Estate Concept预告了沃尔沃全新的设计语言。这辆车符合了我们对斯堪的纳维亚设计的全部想象。极简的车身,平面化的设计,清爽的曲面。

这各看似“性冷淡”的设计语言,并没有让我们感到枯燥,车身也并没有显得慵懒或者沉重,而是感受到了仔细琢磨后的优雅和舒畅。同时,几何,极简,平面等设计语言都会营造出一种科技感的氛围。


设计语言就像是一个乐团的指挥,不同的指挥家指挥出来的同一个曲目都会又完全不同的感受。一个好的设计语言要注入到一个品牌的每一个角落,在设计任何一个细节时都不应该忘记这个设计语言。否则就会显得一辆车像是东拼西凑出来的。

现在的汽车设计,除了手工作坊式的超跑,都在向着纯粹和简洁发展。不过虽然都在强调着简洁,却各有各的精彩。可以像马自达一样纯粹利用曲面的变化来表现光影,也可以像奥迪一样用平面化的线面来表现自己的动感和科技。

汽车设计已经不再像是上世纪50到70年代一样靠着浮夸或者极度前卫来吸引眼球。一个让人一眼就爱上,并且可以仔细品味,过了几年仍然还可以爱上的设计语言,才是当今汽车设计的主流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