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有很多第一次,比如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上学,第一次骑车,第一次踢球等。随着年龄的增长,解锁的第一次成就越来越多,待解锁的第一次也越来越少。但到了而立之年的我,在2023年新解锁了一个第一次:第一次当爹。 与大部分第一次当父母的人不太相同的是,在整个怀孕以及随后抚养孩子的过程中,我们双方父母除了经济支援之外,其他并没有怎么参与。一方面是当时疫情防控特殊时期所导致的,一方面也是两边父母们主观不想以及客观不能所决定的。加上当爹妈时我和夫人都已经三十多了,所以整个过程中基本都是我们自己做主,几个重要决策也都是我们自己做决定。 实际上,我的夫人在整个怀孕期间就不断做功课抄别人作业做足了准备,因此我只需要听她指示坚决落实就行。所以我和夫人当父母的画风多少有些不一样,在旁人看来多少有些“离经叛道”,当然要我说这应该属于“朋克带娃”。 孩子的小名往往寄托着父母的期望或者美好的寓意,但是我和夫人给孩子起小名的画风显然有些不太一样。在夫人临产之时,她所在的宝妈群有一天不知怎么突然讨论算命了,讨论孩子起什么名会不会有什么冲撞,对孩子未来命数不好等。夫人当即就表示,孩子小名就叫建国了,看看哪个算命先生敢说这个名不好,谁敢说这个名克孩子——就这样,夫人起的小名叫建国。 当然作为新时代父母,我起的小名也是有些不走寻常路,当凌晨产房内孩子哇哇落地之时,我突然想到就在72年前的这一刻,在遥远的北方,一群群最可爱的人正在夜晚的掩护之下穿过鸭绿江前往陌生的异国他乡。没错,孩子的生日正是抗美援朝纪念日,也因此我给孩子起的小名叫援朝,毕竟他现在的幸福生活来自于那些最可爱的人的奋战。 既然孩子有两个小名,那么日常怎么叫呢?夫人喊建国,我喊援朝,很公平。朋友们得知我们给孩子起的小名后陷入了沉默,一位东北朋友表示这也没毛病,抗美援朝本就是建国之战。孩子的奶奶也不甘落后地给孙子起了个专属小名,因为属虎所以称之为小老虎。听着孩子他奶奶一口一个小老虎,心中想着还好孩子不姓林。 孩子出生之后,我们选择请月嫂阿姨而不是去月子中心,因为在上海一个月月子中心的钱足够请三个月的月嫂阿姨了。但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两个月后月嫂阿姨就要回老家过年了,由此也产生了一个问题:以后娃怎么带? 这时候摆在我们面前的有三个方案:1.完全靠自己带娃,白天夫人为主、晚上我为主;2.花钱请育儿嫂,每月花费约等于我的工资收入;3.让我父母来带娃。由于当时正好过年请不到育儿嫂,所以这个选项直接忽略了。而1月份尚在疫情肆虐之时,让父母过来带显然存在相当的风险,因此最后选择是我和夫人自己带。 纵使我们事先做足了功课,也学会了足够的带娃技巧,但依然让我们精疲力竭。 就比如穿尿不湿这事吧,有几次给孩子换上尿不湿后我没弄好导致发生了侧漏,弄得衣服和床垫上都是尿。得亏夫人功课做得足,在床单下铺着一张隔尿垫,没有渗入到床垫内。喂奶又反过来了,夫人喂奶的时候孩子经常不配合,冲泡了160ml的奶往往只喝100ml,有的时候甚至只喝80ml,导致奶量不怎么达标。但是我喂奶时,那些不肯喝奶的招数在我面前没有用,如果只是喝多了需要换换气,我就等上一会再敲奶瓶示意继续喝,而如果该继续喝又不喝时则不断敲奶瓶底督促喝,这使得孩子在我手上喝下的奶量往往比夫人手中要多不少。而喝好奶后,我就化身为无情的拍奶嗝机器,把他抱起来靠在肩头实打实的拍上5分钟,打出两三个奶嗝后才放下来——你看这还真就是各有所长。 但就靠两个新手父母带娃,到底没那么轻松,当夫人带娃带得腰椎间盘突出复发之后,我们认为这样无法持续下去,选择了请育儿嫂。第一个试用的育儿嫂是通过中介找来的,本来是准备试工一天,结果到了中午夫人就坚决让我停止试用。出于默契我当时并没有多问原因,给来试工的育儿嫂结了半天的钱并且多给了些,就让她回去了。 之后夫人和我说,这所谓的育儿嫂给孩子冲泡奶粉时连奶瓶刻度都看不懂,还问夫人是不是应该加这么多水。而且给孩子洗澡时是直接拉扯孩子的胳膊而不是托着身体,完全不像带过婴儿的育儿嫂,怀疑其简历是做假的。 最后在熟人介绍之下,请了一个只有三十几岁但非常熟练的住家育儿嫂来带娃,让我们松了口气。这育儿嫂阿姨虽然年轻但是带娃经验很丰富,让我和夫人挺满意,孩子的爷爷奶奶看带得挺好也放了心。 网登网视备(沪)02020000041-1号 互联网宗教信息服务许可证:沪(2024)0000009 广播电视节目制作经营许可证:(沪)字第03952号
增值电信业务经营许可证:沪B2-20210968   违法及不良信息举报电话:021-62376571

沪公网安备 31010502000027号 中国互联网举报中心 上海市互联网违法与不良信息举报中心